
取手與守谷雖然是相鄰的兩個城市卻有非常大的差別,一個(前者)是人口較為聚集的舊城市,密集的屋舍、集團公寓、小神社還有感覺像是明耀百貨那種90年代東區馳名的百貨公司。銀行、郵局、商家。感覺全部都擠在跟車站合為一體的大樓裡。守谷則是有大片田野的鄉下地方,主要的幹道上看不到什麼路人,所有的居民像美國或是歐洲鄉下一樣以車代步。可以逛的地方只有面積廣大的停車場還有像迷宮般複雜的shopping mall,不然就是在田邊騎腳踏車或是散布。

取手與守谷雖然是相鄰的兩個城市卻有非常大的差別,一個(前者)是人口較為聚集的舊城市,密集的屋舍、集團公寓、小神社還有感覺像是明耀百貨那種90年代東區馳名的百貨公司。銀行、郵局、商家。感覺全部都擠在跟車站合為一體的大樓裡。守谷則是有大片田野的鄉下地方,主要的幹道上看不到什麼路人,所有的居民像美國或是歐洲鄉下一樣以車代步。可以逛的地方只有面積廣大的停車場還有像迷宮般複雜的shopping mall,不然就是在田邊騎腳踏車或是散布。




感覺自己也跟日本的上班族一樣忙碌起來,只不過我不用一大早就起床準備上班。中午自己一個人坐公車換地鐵到新宿希爾頓旁的相館哪沖洗好的底片後就去銀行換了些日幣,之後又匆匆趕回取守附約。來回新宿的時間大概四個半小時,到了Tappino,我今天要訪問的朋友Aya已經在那裡等我了。幫我翻譯的藝術家Susumu也因為我的遲到多等了半小時(真是對不起大家)。我們一行四個人加上TAP的Yasuko小姐都一起參與,感覺大家聊得很開心的樣子(工作氣氛輕鬆愉悅也是不錯的)。我們一起搭Aya的車到車站附近利根川旁的河濱公園聽她說她的特別經驗。在河隄邊討論了許久,大概到下午七點大家都累了,就到Yaoko超市買便當到Aya家吃。訪談的過程基本上都還蠻順利的一直到晚上八點才一起散步回Tappino。
一進門,就看到二郎倒在椅子上打盹(他們這陣子為了準備Open Studio還有一大堆其他的業務,真的都累壞了)。不久,二郎還是決定開車帶我和Susumu一起去附近的湯屋泡湯。隨然那裡不是真正的溫泉,但是整個空間設還是蠻舒服的,很大的停車場,入口處還掛著禁止刺青者進入的牌子(蠻特別的),湯屋裡有各種池子也有室外的澡堂,我們好像都不是很耐熱的大概只泡了半小時就跑出來吃拉麵。
當我們晚上11點左右回到Tappino,Saaya和麻子仍然努力的工作著。之後我又去Susumu家看他的作品與8X10像機(果然是潔癖的攝影藝術家,家裏很乾淨)。當我2:30再度回到Tappino時,三個TAP staffs居然還繼續努力的工作著(我已經連續兩個禮拜好幾天看他們工作到天亮,真是太佩服了)。
我想我的駐村日記快變周記了! Friday Night和二郎約好傍晚去游泳。從我目前駐村的地方到游泳池居然開車要15分鐘左右的時間且途中還有上坡。 我本來還想說以後可以找時間常去,然而跟單位借來的菜籃車應該是沒辦法爬坡吧。游泳池是一個在半山腰的活動中心,裡面空間非常大,感覺非常的舒適。然而我跟二郎在買票的時候居然發生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就是賣票的販賣機,賣市內,市外兩種票。兩種票價不一樣,市內是300円,市外是450円。乍看之下以為是室內游泳池比較便宜。我就用英文跟二郎說,我想游室外。但是他沒聽出意思。他一直要告訴我他是市內,我是市外(因為我不是取守的居民)。然而,我還是一直問二郎,為甚麼他不跟我一起游室外。我們居然因為這個問題,在售票員面前討論將近10分鐘。最後二郎買了市外的票,我買了市內的票。

整天待在TAP Office最後就是待在電腦前面,與其說整理資料,但是這種整理資料還有找資料的藉口,基本上是沒有止境的。想找個人多聊聊,不過語言(日文)似乎是很大的障礙,想到東京晃晃,看到外面天氣不是很好,也就想明後天說。
我的日本手機充值。我想慢慢的,我得學會一個人帶著裝備在東京鬼混吧(想一想還是覺得蠻刺激的,完全沒有路名的國度耶,難道大家人手都有GPS嗎?問大家怎麼找路,似乎也問不出個頭緒)。取手禮拜天的晚上路上空蕩蕩,我自己走到車站旁的吉野家吃飯,想說也許這裡的口味應該會跟台灣的不太一樣?沒想到居然差不多,而且我記得大學重考時在台灣吃到的吉野家,裡面的肉還蠻多的。
